Dam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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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机valvrave][晴艾]授封仪式 (中世纪风格AU)

*骑士X领主
*架空(中世纪风格)世界观AU,十分扯一!点!都!不严谨
*有部分设定和情节参考《冰与火之歌》和游戏《the witcher 3》但与这两个作品没有任何联系
*一定程度的血腥描写可能引起不适注意
*不伦不类,总体来说很无聊

CP:时缟晴人/艾尔艾尔弗

正文

chapter.1

“我曾听闻雪山以东的特兰泽镇上有兄弟会的据点,或许我们可以试着去......”

一队乔装成正规军的逃兵策马行进在荒无人烟的山间小道上,他们的胸口都绣着鸢尾图腾,佩浅紫手柄的银色布瑞德钢剑。
山谷里的寒风呼啸着,把队尾传来的低语撕成碎片,但其中的几个关键词语还是不幸落到了他们领头的中年男人耳中。

男人猛地拽住缰绳,迫使飞奔中的马匹停了下来,冲身后在马背上窃窃私语的几人怒吼道:“闭嘴,你们这群蠢货!”

这位临时的领导者躯体健硕,有着一副与其身材十分相称的面容——北境野蛮人所共有的高耸鼻梁;在浓密粗狂的眉毛下,那乌黑深陷的双眼燃烧着快要熄灭的火焰;一道刀痕从他面颊的左边随意地划到下巴浓密的胡须中间,目前还是个翻起皮肤未经缝合的新伤。

他仰着高贵的头颅,身着轻骑兵铠甲,在这队装备简陋的逃兵里显得有那么些“鹤立鸡群”。虽然肩膀部分经被刮的不成样子,包裹着皮革的胸甲也有些磨损,但它毕竟是多尔西亚国境里顶好的军备了。

在前不久,他还是北境埃珥芬城所属骑兵队中的一员。由领主米夏埃尔公爵亲自上战场指挥的莫迪森高地战役里,他和骑兵战友们冲在战场的最前方,与高地的狂战士正面厮杀,浑身负伤夺得荣耀。

现如今,他却带着一队不满待遇想要另辟蹊径的雇佣兵从平原逃窜到山地,途中还洗劫了一个山脚下的小村庄。

临山而建的村子未曾受过战争的侵袭,天真地将大门打开迎接这群侩子手。妇女们尖叫不停高声哭泣,也没能阻止他们用长剑砍下男人们的脑袋、扫荡粮仓夺取财产的残忍行径。

“要不是我们还得赶路,可得在放火离开前把那些聒噪的女人挨个上一遍。”他们举着沾血的破损长剑互相调笑着,瓜分村人藏在马窖里的金币和烈酒。

有着特殊癖好的某位雇佣兵在临走前打晕了一个红色头发的小女孩,将她绑在马背上当做战利品带走了。

销毁罪证的火焰熊熊燃烧了一整夜,惨叫声连绵不断,山谷青蓝的上空都因此变成浓郁的血红,烟雾弥漫,只剩下苍茫白雪,飞舞的黑秃鹫、灰烬和血肉。

这群已然是土匪的逃兵一路南下,却在选择旅途的终点上产生了分歧——他们的骑兵统领想彻底离开北境,去温暖的南方领地,寻找一位更识货的大人来效忠,为了荣誉和权利——这次他必定能成为真正的统帅,获得爵士名号和封地,而不是骑兵队里被人看低的副队长。

那些雇佣兵显然没有这样的雄心壮志。多尔西亚首都发生政变后,再度混乱的大陆上到处都发生着规模不同的战争,战火和饥荒像阴影一般侵袭着生活艰难的平民,逃难者的增加使得领主们赖以生存的剥削变的更加困难。

无论到哪去、效忠哪位大人,所得的奖励都不如抢劫村庄来的更快。只为黄金而战的雇佣兵的作战情热情锐减,他们中有大半逃离战场,成为山匪或抢劫过路商人的强盗。

当然,更加安全可靠的选择也不是没有,譬如兄弟会这样已然是反抗统治者的起义组织。若是真正背叛了帝国的勇者,加入他们后所得的待遇也相当优厚。

不属于帝国的雇佣兵们毫无疑问都有了这个打算。

但他们领头的帝国骑兵更想名利双收。在他看来,属于他的封地、爵位就在眼前,要他放弃简直不可理喻!

这支队伍里,他的亲信占近三成,没有团结精神可言的雇佣兵暂时不敢反抗,但窃窃私语声时有时无。

直到渐渐临近特兰泽这个旅行商贩云集,像是货物中转站般的城镇。寒冷的空气都变得温暖起来,雇佣兵们投奔兄弟会的念头更加旺盛,交谈的声音也放开了许多,最终,火焰触到了冰点,不可避免的冲突。

统领者忽然地停止前进,后面的队伍不得不放慢脚步,呼啸的狂风在这时也恰到好处地停止了,整个山谷里都回响着男人的咒骂声,方才还兴致勃勃地交流着的几个雇佣兵噤若寒蝉,没了刚才的气焰。

这样的成效令男人感到非常满意,便暂时网开一面放弃杀了他们以儆效尤的想法。他的威严尚在,完全可以预见他未来的成功。

不幸的是造化弄人,这队伍还没来得及继续前进,就听见安静的山谷远处忽然传来的马蹄声,那声音清脆、容易分辨,带着奇妙的强烈压迫感向他们袭来。

眼前——山脚下十字路口的交界处出现了一匹栗红的马,鬃毛在夕阳的余晖下抖落光芒,它钉着黑色的马蹄铁、挂着黑色的马鞍袋、栓着黑色的缰绳,不属于运货的商人也并非士兵的战马,在雪地中惹人注目。

骑着这匹马的人用厚重的兜帽挡住了整张脸,又用同样漆黑的斗篷掩盖了着装打扮,从远处看仿佛是一道马背上的黑影,像极了北方民间传说里的杜尔拉汗——在战场上被斩首的无头骑士的鬼魅,只有攥在他没有牵着缰绳的左手里的羊皮纸地图稍微显露出一丝活人的气息。

黑影似乎看见了逃兵队,拍了拍马背放缓了速度,在快要迎面撞上的时候恰好停住了。

逃兵首领握住腰间的佩剑,警戒地打量着挡住去路的不速之客,佣兵们碍于刚才的冲突,个个都不敢发出声音,好奇或不耐烦地看着这位不知道从何处出现的古怪家伙。

“打扰各位了,请问一下,去埃珥芬是朝这边走么?”青年的声音拘谨而有礼貌,略带一点吉奥尔地方的口音,在北方地区着实少见。

看来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而已,不足为惧,首领稍微放松了警惕,但不免对这样打扮古怪的家伙感到好奇。只身一人不远万里从吉奥尔那个南方城市,跑来遥远的北境埃尔芬,难说这他没有问题。

肯定带着许多的值钱货!——单就那匹马,在他们以前效忠过的所有领主城堡的马窖里,都找不出一匹能与之相媲美的——雇佣兵们则这样想。

逃兵首领身后的副官嗅觉灵敏,凑上前来搭腔,他面容消瘦,机灵的眼睛又小又长眯成一条窄缝。他自以为隐秘地给后面的佣兵们打手势,一边绕到首领身边挤眉弄眼,最后还是不得不凑近小声提醒道——那家伙身上有苦艾草和樱桃酒的味道……

多尔西亚王城的樱桃酒,与宫殿里使用的苦艾草信纸,倒是个明确的线索。
来自首都的年轻南方人学士,准备去埃尔芬赴任?穿着稀奇古怪、不带随行侍卫,没有被野外的狼群咬死、暴风雪吞没也算是个奇迹了,鬼才知道这书呆子的大脑里装着什么呢!
万一到埃珥芬后向领主泄露了他们行踪那可得不偿失,必须杀了他。

“您是要去埃尔芬城任职吧?哈,我们恰好就是从那儿来的。”副官斟酌了许久,问道。

神秘人听到问题,犹豫了不到半秒,拉下严实的兜帽露出了他年轻的脸庞。当看见副官胸口绣着代表埃珥芬的紫色鸢尾,他原本略微有些紧绷的表情变成了十分温和有礼的笑容。

青年跳下马,马儿发出“嘶嘶”的吼叫声,他轻揉马儿发亮的鬃毛,示意它保持安静。

“是的,本来昨天就能到了,可这份地图有一些偏差……”他把手里的地图展开,又在腰包里摸出一支灰碳笔,想要向副官询问正确的道路。

他还没意识到,眼前的军队并非正规军,而是一群土匪,彬彬有礼在这群流氓面前显然是行不通的。

还没等走近,一支利箭就从滞留在半山腰的逃兵队里窜出,猛地刺向毫无防备的青年。锋利的棱锥尖头硬生生扎入他的胸口,仿佛没有遮拦般地刺穿软甲和皮肤,刺向心脏。

射箭的弩弓手昨晚喝了不少酒,只想赶紧解决这麻烦快些上路,他不耐烦地大吼道“去死吧!吉奥尔来的乡巴佬,你挡着老子的路了!”

青年看着队伍里的某个方向,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他呼吸急促,嘴角淌下一丝猩红的鲜血,双手颤抖着握住箭矢,身体不受支撑地跪在了地上垂下头,似乎已经断了气。

受惊的栗马抬起前掌猛踩地面,它疯狂地嘶吼,却没有扔下主人独自逃走。

逃兵首领对这样的谋杀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不用自己出手,还能趁机换一匹更加健壮、符合贵族身份的骏马。

说实话,一个送信的学士失踪了也不会那么快就被领主发现,至少比让他回去通风报信来的慢的多,免费的午餐少有,今天恰好就遇上了。

琢磨好利弊后他立刻翻下马,想率先他人一步搜刮来自皇都的学士大人的遗产。

山谷的天空猛然暗了下来,站在山毛榉枝丫上的乌鸦发出诡异的叫声。

自以为聪明过人的逃兵首领连栗色的骏马都还没摸到,他的头颅就与身体分离了,赤红色的血液从颈部喷涌而出,随着翻滚在地上的头颅溅出一道斑驳可怖的血痕。

这个过程在瞬间发生——被认为已经死去的青年不知道何时站了起来,手握沾满逃兵首领之血的长剑,那漆黑的斗篷掉在地上——逃兵们这才看清他们究竟遇到了什么。

青年戴着黑曜石般的铠甲,颈部坠有一条碎裂的铁链。他蔚蓝如天空的双眼变得和地上的血一样红,额发间赤色的印记泛着诡谲的紫光。栗马踏着地面的积雪,白雪飞扬间红色的鬃毛染上了阴影一般的墨色,马蹄铁的边缘燃起幽绿的地狱火,完全超脱了人们所能理解的范畴。

这是包括多尔西亚术士协会在内所有的组织都明令禁止的亡灵巫术,有人说它是来自地狱深处的诅咒,在潮汐之夜献祭生命,把人类变成永生的怪物。

变成怪物以后的它们依靠吸食血液存活,不遵循统治、不信仰神明,拥有可怖的蛮力和无限的生命,双眼赤红神色狰狞,俨然古老神话里记录的嗜血恶魔。

吟游诗人在南方沼泽地和村落里用高亢的曲调传颂这种怪物,称呼它们作“血骑士”。

很快,这个山谷里就要没有活着的人类——浑身漆黑的骑士举起染血的长剑跨上他的战马,逃兵队乱作一团,怒吼与呻吟在肉体撕裂的声音里淹没,那些马儿全部都安静下来,不再为死亡和恐惧咆哮了。

约有常规军一支骑兵队人数的逃兵们在顷刻间溃败,长剑卸下来的肢体散落在各处,血液喷洒在沿途的草地和树桩上。

最后一个倒下的逃兵差一点儿就能逃过一劫,可他绑来的小姑娘坏了事。就在他将女孩推下马的刹那间,血骑士的战马加快速度了冲上前来,长剑干脆利落地将他劈成两半,惨叫声戛然而止,内脏与肠子流了一地。

被扔在血泊中的女孩吓的浑身发抖,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惊恐的泪水。在短时间内经历了两次屠杀的她过早地看见了无情的杀戮,幼小的心灵尚且无法理解缘由,却已经窥见了濒死的绝望。

浑身浴血的骑士拽住狂躁的栗马,转过方向来正好看着她,那绝望的感觉立刻占据了她小小的心,她想要尖叫哭喊,想要跪下来请求饶恕,可干涸的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僵直的肢体也完全不听她使唤。

暗红色的浓稠鲜血从利剑的尖端滴落,她的视野被这滴血色浸透,满天的血红色压的人喘不过气,天旋地转,那些飞舞的血肉,扭曲的脸……她恍惚着几乎就要当场昏厥,却在快要倒下的那刻落入了一个温热而坚固的怀抱。

那怀抱主人身上血腥味中有股挥之不去的艾草芳泽,像个满载而归的猎人,沾染了大片死亡的气息,身形模糊,他深呼吸着,试图安抚受到惊吓意识涣散的女孩:

“真对不起,女士,一定吓着您了……”他用着乡野间无人使用的敬语,嗓音喑哑。

空气中那些充满压迫感的气势随即消失,他的双眼也恢复成原本的蔚蓝,但面颊和身上的大片血迹依然令人触目惊心。

女孩一声不吭,他只好先把她抱上马。女孩被放在栗马的背上,散开的头发乱糟糟的,身体瑟缩着,连牙齿都在打颤。

看着发抖的女孩,他忽然想起年幼时的自己。

和她一般,在懵懂无知的年纪,忽然被改变了人生轨迹——以一种最残酷的方式。

曾是小镇药剂师的父亲,不知道从哪得来一本印着诡异字符的书,那上面似乎记载了万千奥秘,父亲待它犹如珍宝,日日夜夜翻阅不曾离手。

那是潘多拉的魔盒,华美的外表诱惑无限,打开便能放出深渊里的恶魔,使原本就濒临消亡的世界彻底被黑暗吞噬。

某天开始,父亲将他关在狭小的房间内,隔着铁栅栏,他只能看见一张乱七八糟的旧木桌,上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琉璃器皿。

旁边的多层抽屉柜上搭着烛台,昏黄的光映照下,羊皮纸上的图案闪着细密的鎏金,那是头狰狞的巨兽,它有着山羊般的犄角,抽象的五官中只有血盆大口最明显,就连牙齿上滴落的毒液都被笔触细致刻画,火焰颤动了一下,赤色蜡油滴落在巨兽的眼眶上,一双无神的宝石眼染上了血红。

房间里的空气永远萦绕着淡淡的血味,和掩盖不掉那血气的草药芬芳,仿佛尸体慢慢在泥土里腐烂,屋里的一切一度令他作呕。

他梦见自己拿着幽绿的魔法灯,隐藏在屋里的灵魂显现出半透明的轮廓,他们用尖锐的指甲狠命挠着血肉模糊的喉咙,尖锐的嘶吼声在他耳边回荡:食人血的怪物,去死吧,怪物——

男孩吓得扔下魔法灯拼命逃跑,可无论逃向何方,那些嘶吼声依然紧随着他,无穷无尽地回荡,他终于坚持不住,跪倒在地,意识模糊之间,却能清晰的感受到有新鲜的温热液体,正被灌进他的口内。

这是第一次饮下血液没有使他感到恶心,纯粹的甘甜和渴求,那个怪物成为了他的欲望。

夜里他从梦魇中惊醒,房间里的天窗正好能看见空中的一轮满月。

他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变成了怪物。

一阵寒风打断了不合时宜的回忆,青年捡起雪地上的斗篷抖了抖,将它披在穿着单薄的女孩身上。
“我是一名骑士,从吉奥尔边境之城咲森而来,将要去往北境埃珥芬。”

似乎早已习惯自己会使他人感到恐惧,潦草自我介绍了一番后,甚至还柔声说道“我可以把您送回家去,但我得先把女王的信送给米夏埃尔大人。如果您知道埃珥芬城的方向,还劳烦您来带路。”

可女孩没有半点回应,依然颤抖地厉害。对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来说,亲眼目睹了这样的血腥屠杀已经是极限,没有被吓得掉下马去已经值得褒奖,更无法苛求她能够提供的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一地支离破碎的躯体昭示着阳光底下的恶行,那些尸体的鸢尾刺绣金丝闪烁着点点金光,而这些光芒没有给北境的山谷带来丝毫温暖。

刚才的那群人不是埃珥芬的正规军,多半是群逃兵……而这些逃兵在逃亡时甚至还能悠哉地犯下其他罪行……那位大人的军队在他残酷的军律下一向纪律严明,即便北方诸多有封地的爵士私下乱做一团,也未曾听闻出现这样的事……

极寒之地的白狼即使披着鸢尾花刺绣袍子故作文雅,却依旧以撕裂猎物的脖子为生。

大陆上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个家族的残暴天性,连血亲都不会放过的残忍手段。

上一任公爵的夫人生下三个儿子和一个小女儿,长子与平原上的贵族之女成婚不久,最小的女儿传出已经生下了与其堂兄私通的孩子的丑闻。

庞大的家族里的所有人都想夺得埃珥芬城的继承权:公爵在狩猎中被亲弟弟射杀,以此为爆发点,几兄弟与他们的叔叔开始暗中互相残杀,多数都死于非命。

而那私生子却有最纯正的家族血统,无论是内在、还是他标志性的紫罗兰双眼和银灰色的发。他幼年时在混乱中被掳到王都,莉泽露蒂公主庇护了他,不仅给予了他活下去所需以外,还额外馈赠了他一个精英的贵族孩童所需要的一切,让他在王都学习成长。

这个孩子辛免于难,作为合法继承人回到混乱不堪的埃珥芬,艾尔艾尔弗(Lelf)——皇女殿下最忠诚的走狗。他为这位岌岌可危的王座继承人清除了眼前所有障碍,包括公主的伯父与那支南方封地上的强大军队。

生活在皇都的贵族们从此惧怕踏上北方的土地,惧怕北方密密麻麻的骑兵队,惧怕所有来自北方的埃珥芬人。
而那些雇佣兵竟然敢逃离埃珥芬。

骑士思索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多半有什么内幕。
如果跟着逃兵留下的马蹄印走,运气好的话可以找到女孩的家,昨天清晨下了场大雪,更远的脚印恐怕没有被留下。

目的地埃珥芬……约定之日即将到来,羊皮纸上的城堡还不见踪影。好在直觉告诉他突破关口的途径就在附近了——但愿在这冰雪之中,血骑士的感知能力没有被削弱。

青年骑士把女孩护在怀里,拉紧了缰绳,呼唤道“勃宁*”,枣红的马儿摇了摇耳朵,立刻沿着留下的马蹄印的方向奔跑起来。

————
*注1.Burning

tbc.
后续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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